赫然是一袭婚纱。
洁白的,纯净的,飘渺的,朦胧的,像是童话。
平安掩嘴惊呼。
“有些长。”清辰指指她来路经过的那些纱幕,如今平安终于明白那原是裙摆,婚纱的一部分:“所以我们要请至少12个小花童。”
“抱歉啊,丫头,婚纱我也自作主张了,你身子不便,还是多休息,所有事情交给我就行了,你只要在婚礼上出现就好——不是,你只要时时刻刻,陪在我身边就好了。”
平安泪目。带着婚纱求婚,真是闻所未闻,可是这份心意,谁又能拒绝?
没有亲友,没有香槟,天地万物之间,只剩下他们,他只有她,她也只有他。
后来清辰也脱掉鞋,平安赤脚踩在他上面跳舞,当他抱起她,当他在月光下深吻她,平安觉得,她好像在做一个最漫长、最甜美的梦。
醉生梦死,不愿醒来。
只是后来,在甲米的最后几天,不知是不是泰国菜吃多了,还是这段时间以来的暴饮暴食,意外地,平安开始害喜,每次都抱着马桶吐得天翻地覆,连一点苹果汁喝进去,她都要吐得干干净净。
两人只好匆匆结束行程,荣洁瑜一听平安身体抱恙,赶紧派了私人飞机还有家庭医生,把两人接回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