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啦,平安?”盖子凑近好友:“还有,那个叫沙巴的男人是怎么回事?”
平安缓缓抬眼,眼眸里却没有任何温度:“忘记这个名字,盖子,这世上没有沙巴这个男人,也没有我们此次的t国之行,明白吗?”
连声音都灼灼如冰。
盖子再想问什么,平安打断她,只重重又说一句:“这对你,对我,都很重要,明白吗?”
不由得,盖子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,我忘记这一切,我并没有坐飞机,兴许我现在只是在三亚的天涯海角,我甚至,没有和你一起过来。”
平安这才松口气:“盖子我累了,假以时日,我定会向你解释。”
可盖子等不到“假以时日”,更做不到一睁开眼睛就骗自己。两个小时后,时间已是凌晨四点,估摸着平安已入睡,盖子偷偷潜出房间。
很大的客厅,几乎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,客厅外面就是临海的阳台,一夜汹涌后,海面渐渐安睡平静,远方的地平线,也开始露出微微红。
盖子深吸一口气,新鲜沁鼻,这才是大海的味道呀,被洗礼过的南方大海的味道,远不是昨日那个叫沙巴的男人给她的刺激气味。
想到昨日,盖子心一动,既然平安说给她安排另一处别墅,那么就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