瘟疫后,伊夫欲枪决她,说她是敌国的人,医术这么高,又深入我军腹地,留下来始终是个祸害。琼恩什么也没说,只拿起匕首,在自己胸口纹上平安的名字。伊夫一见便大惊失色:“殿下,这是王后的礼节,你却不可这么做。”
伊夫欲上前拦住,却被琼恩的匕首抵住咽喉:“什么时候,我的王后是谁,轮得到你说话?”
伊夫脸色苍白:“王后只能是纯种的z国血统,这是习俗,王子,你不能娶一个中国女人。”
“那我不当这个王子就是。”琼恩微微一笑:“这是我的图腾,比中国的图腾计划更重要的图腾。”
伊夫闻言扬长而去,赌气离开。暗中撤下保护的队伍,那时的沙巴,也被琼恩支开,周遭只剩下平安和他独处;他们向着他的老巢跋涉,却不料在快到目的地的时候病倒,如果不是平安始终不曾放弃,也许琼恩早已死于山洪或伤寒,今日z国历史,也将被改写。
平安于他,是再造之恩。
“因为你是z国百姓的选择。”他托起平安的手,在其手背上轻轻吻下,从平安的角度看过去,正好可以看见他花瓣般的嘴唇:“也是我的福星,命中注定,平安,做我的王妃如何?你一定是个很仁慈、很受人民爱戴的王妃。”
平安呆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