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还和你母亲有联系吗?”平安轻轻问道,试图转移话题。
盖子点点头:“我问过父亲,他自然不介意我和她重新联系,但他自己,却是再也不肯见前妻。”
又苦笑:“其实也不能叫前妻,那个女人甚至都没和他正式办理离婚手续,他带着我,等了她二十几年,也总算在半只脚踏进棺材之前,等到她的消息。”
盖子叹口气:“后来我去那边看过她,住在那种八十年代的房子里,守着一个年轻她十岁、不上班也不养家的男人;她说她从前都是半山洋房,可那些男人死后,她虽然分得遗产,却被男人的子女相继赶出家门;后来买下现在的房子,打本给现在的小男人做生意,却血本无归,前半生攒下的那点钱,全部填了小白脸的窟窿;倒是我那个妹妹——”
盖子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照片,递给平安:“你看,像不像我?”
平安看着照片上的小女孩,俏笑嫣然,长手长脚长颈,亭亭玉立地,分明就是十几年前的盖子翻版。
“真好看。”平安不知是对照片说的,还是隔着时光,对十几年前的盖子说的。
盖子得意一笑:“那当然,我盖子的盖世美貌,终于有了继承者。”
她此生不能有孩子,便把爱和希望,寄托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