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叔叔,我不哀伤,我只是觉得遗憾,我连送给爷爷的挽联上,都不能有清辰的名字。”
    赵年春叹道:“我们记着他,永远记着他。”
    他能理解上面的安排,这么多媒体及国际朋友,清辰所属部门又极其隐蔽。此举也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。尽管不断有人问及平安:“你既是叶家孙媳,怎不见你先生,也就是叶家孙子呢?”
    每每这时,平安还在勉强撑着笑容应酬:“他去国外出差,实在走不开。”
    别人倒是摇摇头,叹息一声,便也不再理会;可另有两个客人,则没那么好糊弄。是季杭和季节,兄妹俩一身孝服来参加葬礼,苏利娟则身子抱恙,只托儿女给备了厚礼。
    季家恨叶家,但不恨叶卫国,尤其是季氏兄妹,从小就承欢于老人膝下,清辰出国集训后,他们与爷爷呆的时间,甚至比清辰这个亲孙子还要多。
    所以。一听闻老人走了,季节即丢下手头所有事情,急匆匆回来奔丧,此刻眼睛都还红肿着。
    “清辰这都不回来,也太近人情了吧。”季杭埋怨着,却是看着平安说这话:“你婆婆呢?”
    平安带两人去旁边休息室内看荣洁瑜:苍白着脸,打着点滴,形容枯槁。本来今天叶建国是不让妻子过来的,但荣洁瑜坚持: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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