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不解:“如果是肺部感染,消炎就可以了,何以会拖成这样?实在不行,就打开肺部手术清楚啊。”
    季杭越发苦涩:“你知道的,我母亲抽烟喝酒打牌,这些年积了一身的病,又是高血压又是心脏病,没有医生愿意冒险开刀,开始我们也以为是肺部感染,小病,以为吃点药就可以了,哪知越拖越重,拖成了现在这样。”
    平安若有所思,良久才对季杭道:“你把阿姨的病例给我看看,最好从她发病时最开始的症状都有记录。”
    季杭有些不解,有些不安,更有些讶异:“难道你会——”
    他自然听说过这个女孩的手艺,不动刀不吃药的,就妙手回春,治好了叶家爷爷的病,还使荣洁瑜老蚌吐珠,生下清逸那么可爱的孩子;他只是想不到,平安竟然愿意为母亲治病。
    要知道,季节几次置她于死地;要知道,就在刚才,他还很犹豫,该以怎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女孩——是季节的死敌,害他妹妹入狱的女人,还是这次仅仅把平安看成来探病的客人,恩人叶家的媳妇,以及盖子的好友。
    但平安从来都是平安,不需要任何依附。她有她的是非观及处事原则,更有一颗医者本能之心。
    当听说平安要为苏利娟治病时,连同盖子在内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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