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,她须保全儿子安然无恙。
    “平安,我累极了,三天三夜没合眼,才终于打赢了那场仗,关键的一仗,我的黑马军团,我的荣誉又回来了,可是我自己却快死了。”他轻轻拥住她的肩,在她身后呢喃着。
    如一条蛇,冰冷的毒蛇,在她的鸡皮疙瘩里游走,虚与委蛇。
    “我想死之前,无论如何我得见你一面,所以我来了。”他加重手上力量,在平安仅着睡衣的肩膀上,深深按下:
    “平安,我想你。”
    刻骨铭心。拼命用毅力和使命去驱逐这份念想,它却越是强大。
    沙巴和伊夫都说这是邪念,撒旦给他的磨练,他必须克服。为了医治这种不治之症,伊夫甚至往他身边安排不同金发碧眼的美女:“那个东方女人有什么好,单薄平得跟张纸似的;只要不是平安,其他女人我都不介意。”
    沙巴也说:“我把王位还给你,可不是想看到你又一次当逃兵。”
    彼时,战事已进入白热化状态,琼恩用他发明的隐形液体炸弹,逼得清辰的军队节节后退,其实只须在坚持哪怕十天半个月,这场战事便可结束;他和他的子民,便可和新政府谈判,至少划江而治,重新拥有由他的姓氏主宰的王国。
    可是他克制不住,哪怕他身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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