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要,或者被我们发现中途不要,你们猜怎么着?”
“怎么着?”赵家人哭丧着脸,这年头,还有这样的难却盛情吗?
谢姨摊开一长条发票和账单:“这是去非洲运石头的机票,这是去采购的食宿费用,再加上其它林林总总的,总共是四万一千五百零五元人民币。我们少奶奶费劲心力给你们运回来,你们还敢不要,那不是欺负人嘛,我们非得找你们陪上这笔钱不可。还有以后每一年,我们都会派人去看看,这块石头是否还完好建在,不在或有任何损坏的话,就按照银行利息把这笔采购费用赔付给我们。”
到底谁欺负谁啊。——赵家人欲哭无泪,可胳膊拧不过大腿,也深知如果不是自己贪心,何以会被人捉住痛着如此羞辱。最后还是含泪饮鸩,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吞下,三个人合力抬起那块石头,灰溜溜地回了g城。
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?非但如此,从此以后,他们还要供神一样把这块石头供起来,以应付每年一次平安派人下来视察。
“平安变了。”严玉兰摇头叹息,现在心里压着这么一块石头,她连广场舞都没兴趣去了,天天在家长吁短叹,保养了大半辈子的头发,一夜之间,也白了大半。
赵泽方唬妻子:“瞎说什么,你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