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卿卿看着,皱了皱眉说,“这位姐姐,你这枚戒子抵了酒钱可是亏太多了,我看呀,你们用这枚戒子在这里住上几天都尽够了,不如待明日到对街的当铺去,先当了现银再来,莫让这贪心的掌柜占了便宜。”
那秦掌柜冷笑一声,“这位姑娘,我如何贪心了?这三位公子小姐手下稍稍漏下一些,就足够在这儿吃好喝好住好了,既是随手抛出的东西,在这位小姐心中必也不是什么珍惜的首饰,人家大方阔绰,哪像你这样斤斤计较地寒酸!”
他竟是半点不怕这所谓的妖女。
顾程这才特地看了一眼这位秦掌柜的血量,发现他气血之充沛这里比他稍强的也就是那位似有病容的中年男子,其他人竟是一个都比不上他。
果然,能这么硬气涨价又在这种满大堂坐着武林人士时仍然态度从容的,根本不可能是一般人,自然是有实力作为保障的,不然哪敢谁说都呛回去,不要命了吗?
被指寒酸,任卿卿哼了一声,“寒酸又如何,这里坐着的哪个不寒酸,不然怎么个个巴巴地赶到月隐镇来。”
“你!”被开了地图炮的那个柳山派师弟又不高兴了,“我们可不贪图星月山庄什么,不过是老庄主对我们掌门有恩,我们奉命来送贺礼而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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