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拍了拍苏靖宛的小脸，“可惜成也苏相败也苏相。”然后直接一个巴掌将人扇到了地上。
“够了！”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殿里走了出来，目光复杂的盯着苏靖宛，但是话却对着言蘅儿，“言妃你先回去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
皇帝只是瞥了她一眼，言蘅儿便全身发凉，不敢再多说一句话，行了礼就进去了。
苏靖宛跪好身子，“皇上，我……”
皇帝只是盯着她，苏靖宛竟然一句话也问不出口。丹书铁券都可以不作数，当年不过一句儿女情话，皇帝还会认？
“你来寻朕几次，现在竟无话可说？”
苏靖宛摇头，她只是不知道如何说。
京城冬日里的太阳也只有一个白晕，一点温度都没有。苏靖宛身上只罩一件素色缎面宫服，脸色有些发青，想是冻得厉害。
“回去好好养着。”说完，皇帝就直接转身回宫。
苏靖宛跪在原地，半响才失魂落魄离开凌霄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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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刻，阮悦还站戏园子门口招呼进来的达官贵人。
再一抬头，她就发觉眼前的景观都变了，尤其是站在台上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