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拿起酒瓶又往白天麟跟前的酒杯里倒满了酒,而后举起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他面前的酒杯,喝了一口,继续道,“那时候在巴黎,她就凭着一把铁锅铲,把自己身后的狂澜蛇纹毁的干干净净。恐怕现在那酒店已经不敢再在厨房里放铁制的东西了吧?”
“这丫头的性子说软,软的像水一样……”就像他们的母亲。
“说硬……又比金刚石更硬。”也像他们的母亲。
季修看着白天麟,问道,“你心里有没有恨过什么人?”
“……”
“据我所知,白天麟你……是出了名的丧心病狂,凡是真得罪到你头上的,绝对没有好下场。”
白天麟拿起桌子上的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好好对以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