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死的勇气都没有。
顾晓灵蹲靠在地上，散落着头发的头一下一下扣着身后的墙壁，发出“咚”“咚”的声音……
她的视线循着那旋转楼梯，落在一个定点……
他，为什么会突然把白以深的灵台给撤掉？
又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关于白以深的身世……
白天麟又是怎么知道白以深的身世的？
顾晓灵一时间心下产生了重重疑惑，然而她知道，除了像今天这样，白天麟突然的心血来潮，不然她是不可能从白天麟的嘴里得到什么消息的。
————
午间，白天麟重新走进那幢独立别墅的时候，季怜就躺在沙发上，沙发前还有着没有打开的行李箱。
她闻声转过头，而后坐好，“陆先生。”
“休息好了？”
“……恩。”
“饿了么？”
“还好。”
“走吧，出去吃饭。”
白天麟就站在门口，甚至没有走进来。
季怜看着他，“这附近有超市么？”
“有，怎么了？”
“别出去吃了，就在家里做吧。”
“……”白天麟眉头微微挑起，显然一脸的惊讶，就连言语间都透着难掩的错愕，“你会做饭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