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汀摸她上瘾,先是轻轻抚摸,后来用力揉搓。
她练过舞蹈,摸着瘦而不柴,韩汀近乎忘我,陆烟手指往下摩挲,他很硬了,红唇绽开,“价钱另算。”
媚眼如丝,艳鬼,像个艳鬼。
韩汀闲懒闲散,右手垂放膝盖,任由着若即若离的触碰。
“有约?”陆烟嗔怪,可以假乱真,“那女孩?”
韩汀似笑非笑,神情无法捉摸,“有没有人教过你,宠物怎样和主人说话?”
主人。
这两个字如何写。
陆烟真破天荒想想,觉得有趣,“没有。”她把那根熄掉烟头放他手心,蜷握他指节,“我没什么学历,不懂。”
韩汀整理衬衣褶皱,语气不徐不疾,“可以学。”
衬衫是高级定制,手工镶丝,领口开两颗扣,高贵优雅。
陆烟看得出,他有耐心。
也清楚更深处里的手起刀落。
她自然帮忙整理,皮囊裹久了,就撕不下来,那剩下的褶皱始终无法抚平。
陆烟抱歉地别开落下的发,露出脖颈闪电模样纹身,“我知道对牛弹琴。”她从他腿上起来,碧瑟喧嚣,高跟鞋踩地声响却异常清晰,韩汀指尖颤了。
韩汀发现她经常笑,物有万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