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孟皖在她去世时都在国外没来。
“你就为这事?”陆烟指着时钟,颇为惊讶,“凌晨四点半,你来就说这个。”
姜辰目默认。
手在空中虚摆两下,陆烟说:“闲人。”
姜辰目自动过滤赞扬,在旁边沙发坐下,试探性问,“你就没有其他想法。”
陆烟弹弹烟灰,松散靠在沙发里,“没有。”
“陆烟。”姜辰目揉揉眉心,有意无意斜瞟,话头截住。
她很聪明,聪明到每一步精打细算,她以为伪装得天衣无缝,事实上漏洞百出,越在意,越逃避。
今晚笑话真冷。
上一个明里说她因性生爱,这个暗讽她多管闲事。
她哪有那么多时间。
陆烟用夹烟的手垫着下巴,眼皮半掀,他转头时她烟灰簇然截断往下掉,“他们想什么,我怎么知道,谁都要在意,那样活着很累。”
姜辰目紧紧盯着她。
陆烟压根没看他,自嘲地轻笑,笑意极淡,哀伤轻而易举就能吹散。
凡事都要编个究竟,可以看透自己的心么。
姜辰目说:“这最好几天少看新闻。”
“怕我手滑?”
拐弯抹角。
陆烟捻灭烟头,烧焦的烟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