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时候她想法律算公正清明吧,电视剧把警察写的传呼其神,就信一次。
就一次,已经到了穷途末路。
那些警察在做什么狗屁白日梦。
“私下解决。”
“证据不足。”
“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……
说的每句话,都在杀她,一下又一下。
陆烟太会利用美貌撩起欲望,天生擅长,不,后天习得。
他们在她上面起伏,粗暴吼叫像山峰,直冲霄汉,在性构建的世界,俯首称臣。
陆烟做爱从不看人,但很清楚他们舔食的模样,也让她清醒着沉沦。对别人来说,那是很多,很多男人。对她,不过一人影而已。如果可以,如果她还有爱人的能力,她不必走到今天这步。
“找你不就是干这个。”银白月光沿长发闪到唇角,那上弯的弧度稍显凄迷,“怎么,还是你不行?”
平静而充满预示性,换个人,都受不住这种讽刺。
可他是覃昀,那么能忍的人,上次一炮,她仍历历在目。
陆烟拔掉发圈,低声笑着剥开西装外套,烟嗓动情极了,里面是及腰黑吊带,锁骨深线条极美。
细腰比量着,和他刚折断的烟差不多,单手能捏碎。
覃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