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她,只是看着她,沉默地,又汹涌地。
她第一次觉得,原来单单一个眼神,可以如此泾渭分明。
覃昀喝了点酒,醉不至罪,罪已沉沦。他们第一次那天,他彻底明白,酒对他无用。
他痛恨他们都没死,也庆幸她没死。
知道她跟成毅山的关系后他去找过她,偌大整个城,她却消失了,直到他从屏幕望见。
覃昀很少失智,柯以桥说他没有人情味,但在这件事情上他产生了执念,爱恨扭曲纠缠,刺进血肉,堆砌成一个人的形状。
恨能渗透更深的角落。
这份感情不会笔直前进,覃昀便任其生长,只要她能永远记住,他不在乎后果。
倘若终将濒临无法挽回的毁灭,换取她痛彻,也值得。
“做。”覃昀拉着她手往皮带上带,一手绕到后面解开她的衣扣,也不探入,也不看,“你脱。”
这对陆烟是侮辱,算算,她栽两次跟头了。隔着布料,陆烟手慢慢向下,滑过他结实胸膛,小腹被她碰到,绷紧了。她得意地挑眉。
男人下半身永远比嘴实诚。
最后,轻轻抚在那处,中指从根部剐蹭,它因他的隐忍抖动了一下,陆烟觉到它的力量,身体下意识缩紧,心脏暂停了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