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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溢出,很轻,但他就在身后,“这就受不住了?”
陆烟缓缓呵一口气,“还差点。”热气腾升,模糊了镜面,她还是很美,这么紧贴,面容非但没有狰狞,反而充盈了视觉,干她是种享受。
陆烟眼神迷离又冷极,正看着镜子里某处。
有些画面不合时宜涌出,她和许多男人做过,姿势、方式,走马灯般变幻。
覃昀不在乎过往,对她,活着就好,让他知道她在哪儿,报复时能找到她,可又无法避免去想。
“你软了么?”她服,堆砌在她体内,他插着玩?
覃昀没答,落在她后颈,舔弄疤痕,和为了什么人纹的法文。
又不限于此,更像是吻。温柔耐心地抚过,小心翼翼,如履薄冰,献祭在葬台。
在此消亡,在此重生。
陆烟头皮发麻,那片皮肤滚烫着熔岩,烧焦神经末节。
她受得了他插她,遭不住这个。
脑子乱成浆糊,陆烟简单捋出思路,“你知道我是谁么?”
除去错认,当她是某人,不然呢,酒吧碰见的,狗血俗套,她见多了。
他真如梦醒,惶然问,“谁?”
“……”
陆烟气急,“你看清楚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