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整拥有她。
被抱到床上,陆烟人还被快感控制,她湿透了,撞进来很顺利。
她清醒一瞬,听到他说:“我知道。”
她说过么。
你在对谁说。
没问出口。
仅无声推翻他醒了的结论。
她还想说,你都射进去了。
想了想,算了。
一次又一次,任他灌得满满当当。
覃昀。
在最后,她忽然抱住他,郑重叫他的名字。
是惯例。
无应答。
……
窗帘紧闭,辨不清时间。
陆烟躺在衣衫被褥皱乱的凹陷处,身上虚掩。
覃昀稍侧目,就能看遍她,可他没有。该以何种身份去看。
沉默疲软在两人之间,挣扎滋长,被金属摩擦割断。
陆烟才动,也不急着穿衣,冲他指间一点,“给我。”
覃昀把玩着打火机,烟先砸过去,陆烟接住了。
她磕出一根,没点,想起什么说:“我确实没数过。”
她话云里雾里,覃昀吐出烟圈,烟雾朦胧,陆烟不确定他有没有看过来,打火机却丢给她。
陆烟握手里,还残有体温,她护着火,橘色火星明明灭灭,烟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