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点活气吗?跟他妈窒息挂的一样。
倒更确信见过她,至于哪儿,忘了。
一想想到目的地,中途目不斜视,空调温度飙升极高。
医院附近停车难,好不容易靠边停,司机音都没出,付钱下车,仿佛渣男提裤无情。
这何止锋芒毕露,是插了满身刀。
离开前,司机降了车窗缝透气,无意望窗外,女人站定在马路中央,旁若无人地微仰头注视着对面耸立的建筑。
是唯一并存开始与结束的地方,有无上的殊荣与遗憾,可值得或不值得只有濒临尽头的人彻底明白。
几辆车和她擦身而过,她一动不动,似乎在找什么,摘掉墨镜,顺势朝他方向看了一眼。
一秒没到,很快收回去,他呼吸都不畅了。
不是,陆烟否定猜测。
他怎么可能会在。
陆烟别墨镜在西装口袋,动作慢了些,大概近段休息差,出现幻视。
楼下店买了束白花,空手而来一向不是她习惯。
病房在顶层,陆烟抱着花挤进人来人去的电梯。从她上来那刻,一群目光在她身上逡巡,和生死打交道的医院,她的打扮称得上精致。
陆烟谁也没看,身旁拥进又离开,换了一批一批,消毒水,点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