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石鹏和“如果”沾上边,那是毁灭性的,偏偏他的人生又和如果捆绑。
话道尽,于是死寂疯狂蔓延。
陆烟有一搭没一搭玩着打火机,声响和他心跳同频。
陆石鹏有不好的预感。
陆烟撑着膝盖站起来,光太刺了,她怔怔盯着,念出齐桑的名字,“当年处理车祸的警察。”
陆石鹏有点印象,“他……不是去世了?”
得知消息后,他去祭拜过,功成名遂的好警察。
陆烟说:“那个小实习生。”
那时他问很多,给了陆烟错觉。
“哦……”陆石鹏没注意,不过他们难得心平气和交谈,陆石鹏涌起难易察觉的笑,松了口气:“你见他了?怎么了?”
陆烟长发拢到耳后,光金灿灿,融她发间,“没事,感觉挺负责的。”
程度叫她想远离。
“警察都挺负责,爸的——”他赶紧改口,生怕惹到她,“成毅山的事还得感谢他们。”
找话题他不擅长,尤其对她。
陆烟没接话,折了烟,手指间把玩着,半晌,“挂了。”
陆石鹏他们还不知道,她曾向警察坦白一切。
最后的结果呢。
她回忆着,怎么就笑出声。很轻很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