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烟。”覃昀突然叫她,拿她嘴里的烟抽了口,踩灭烟头,烟雾喷到她脸上,“不对劲的是你。”
陆烟呛得皱眉,眼眶也憋得发红,看着要流泪,生生忍住了,连带挑逗的动作。
覃昀没理她,借她拇指打开门。
门开瞬间陆烟忽然把他抵在墙,覃昀左肩撞了结实,声响回荡整间房最后渗进五脏六腑。
“你再说一遍?”她像变了个人,声音阴冷压迫不少。
极力隐藏的东西被一眼看穿,屈辱大于难堪,特别是关于成毅山的事。
覃昀揽着她腰托她向上,让自己任她摆布。
用脚带上门,最后一丝光亮消退,她的面容也隐失眼中,他才淡淡开口,“我说,不对劲的是你。”
他比她更甚,以不死不休,不败不尽的方式。
覃昀逼陆烟攀着他,所以她只能向上,只能。
她沉默着,较劲一般。
女人红了眼眶,男人带走沉沙,火烧光所有。
一如那年盛夏,叫喊凄厉,黑烟冲天。
陆烟嗤笑一声,她跟着回去了。
“还要我再说一遍?”他扶着她,能感觉到她在发抖。
哭过爱过笑过睡过,这是几乎不会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