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覃昀半跪在床,一只手撑着,一手将陆烟带向自己,陆烟听到耳边他鼻息,发缕间微小气流,一点一点细碎地传进身体。
互相颤栗着紧绷着,依偎着。
这房子见证他们每次交合,屋外叶已落尽,光秃秃枝干倔强地参天。
她绝,他也绝。
谁都不妥协。
临到边界,覃昀攥住她,“我说过讨厌用手。”
他的声音从骨骼震至胸腔,陆烟胸口莫名发堵,她得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开口。
一开口,就是逼迫,“可是我喜欢。”
这样的取悦,如此的占有,独属我的喘息,我喜欢。
因为在此之前她都没有过这种的确信,有一样东西是只属于她。
陆烟捧起他的脸,在那双有些冷漠的眼中覃昀看到了他。
能掌握的时间里,不管以何种方式,他一直在她视线里,一直一直。
动情之人凉薄。
覃昀冷笑,“喜欢口?”他们第一次她要求过。
她只说自己,“我喜欢,你懂么。”
覃昀不懂,如果他懂就不会成现在的模样。
搞不清爱恨,辨不得仇情。
他一辈子毁在这个女人手里。
陆烟试图把他看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