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。
逞能。陆烟定论,“有用,你在担心我。”
她的关注点成功跑偏。
覃昀不屑,“随便怎么想。”
他要走,陆烟撑着床起来,扯的浑身痛,她忍住没出声。
覃昀看她一眼,单根手指给她摁回去,“不想死就老实点。”
好像听过。
没等她想起,门被他不轻不重关上。
她觉得那关门声是一种羞辱。
陆烟随手披上身旁大衣,覃昀的,从头罩到脚,没穿鞋追上去。
房间可以说逼仄,出门是客厅,一览无余。但物品摆放井井有条,虽然生活气息早没了,比她那强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她往前走几步,停住了。
覃昀躺在沙发,以手抵额,像在看她又像没有。昏黄灯光晕染开,落在他黑色毛衣,穿过发梢,穿过悸动,流淌每一呼吸间。
像随时可以,毫不留念丢进回忆的飞灰。
她怎么能忘了。
如果就此描摹脉络轮廓,她如何能放他走呢。
陆烟无比确认,这个男人属于她,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。
以身为誓。
他会给她烟波霞云,他会为她俯首。
他是她的。
陆烟走过去弯下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