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开灯,屋内死一般安静。
听不到呼吸,尽管有两个活人,
覃昀左耳夹着一根拧灭的半截烟,抱臂环过来的右手食指拇指沾满烟灰丝。
多久?两天还是叁天?他在这里多久?
陆烟没思考这些毫无营养的问题。
她知道她在哪,没喝断片,可能带她来是想让他们看看她活成什么样了。
她是过于自私的人,是非对错撞到头上,才会反击。
她以为自己累了想休息,可现在,这个男人陪着,她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一定有属于她,别人无论如何都夺不走的。
她没再看覃昀,她也知道,覃昀在看她。
她的黑暗里溢满了他。
陆烟不去想是不是姜辰目告诉他,她只知道他来找她。
这已经是最好的答案。
桌上手机屏幕亮了一瞬,都先等对方开口。
女人天生有直觉,或者所谓默契。她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睛,明白也懂。
再睁眼,她已经恢复惯有伪装,刻薄审视面前颓废的男人,以及躺在床上没死透的自己。
过了会儿,陆烟说:“那东西,你看了。”
本来是为成毅山准备,韩汀给的那卷录像带她特意选了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