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学的都是半吊子。
覃昀腾出手擦掉她来不及落的泪,这不为他流的眼泪。
她有专心跟他做过一次么?
他不去证实,用更深的动作抵消她的分神。
陆烟都说不出话了,他能听见,“叫我。”
她说:“覃昀,叫我。”
陆烟好想覃昀给她一巴掌,就似她给他弄的那些伤口,虽然全还回来了。
覃昀大掌在他腰际摩挲,薄茧若有若无,像在擦拭,耐心温柔,又有故意而之的拖磨。陆烟不自觉抱住他,玻璃夹在手掌和他手臂之间,冷热模糊,她能感到掌下肌肉的起伏,她的身体在这种摩挲之下泛舟。覃昀,这个划桨人,却执着于一小片池塘,搅得她不得安宁。
向上,陆烟想对他说向上一点。
她浑身都是红的,粉红,尤其耳根到锁骨。
陆烟不知道,是从他抚摸开始,她才有了变化。
她脑子都是麻的,呼吸都觉痛,他挑弄的地方,敏感危险,指腹的茧只是轻触一瞬,整个人湿透了。
他向来沉默,沉默是他作的茧,陆烟就喜欢他浅尝辄止的试探,然后被他捕获。
算了,叫不叫没关系。
这么久,这么多回,覃昀第一次把她完全剥开,她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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