崩的心绪慢慢的平静下来,跟着那一举手,一落子,心思悠然的观看着棋上世界。
男子白皙的手指轻拈着如墨的黑棋,对雪兰悠然道,“现在听得姑娘的人没因疼痛而叫一声,想来伤不会太重。”
雪兰皱了皱眉,头顶的长发垂了下来,正挡在雪兰的眼前。
雪兰不语,可是男人的话却让她放下心来。
雪兰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衣服,身上的那身小厮衣服前襟早已松垮下来,刚刚还未发觉,雪兰此时只觉得后背有阵阵凉风吹来,她回头一看,后背不知何时已经被刮开一个口子,露出里面的布衣。
若只是服饰相差也就算了,只是自己这里都快露出小衣,偏偏车上这人已经认出自己是个姑娘家,雪兰心里盘算着怎样能遮过去背后的口子。
男子忽然对雪兰说,“我这里有两件男子的外氅,姑娘若不嫌弃,拿去披上罢。”
面前的男人竟然如看透了旁人的心思一样,出手都这样及时。
雪兰也不再拘于细节,她一笑,“多谢公子。”
男子把身后引枕旁的大氅递给雪兰,雪兰接过来便把大氅披在身上。
当雪兰抬起头时,除自己那如鸟窝一样的头发,大概周身还算工整。雪兰想到这里,解开头上的发冠,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