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来,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酒楼怎么就叫人封了?!”
邵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,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,只是今早忽然来了几个衙役,一来就封了我们的酒楼,不叫开了,他们还赶走了酒客,我唬得厉害,也想拿银子问问究竟,可是人家连理也不理我啊!”
没了酒楼,就等于断了邵家的根本。
邵姨娘手上没干的花膏子随着她手指的颤抖,落了一地,“可……可是你们开罪了谁么?要不然好端端的怎么就把酒楼封了呢?!还有……还有,往日里不是有几个相熟的衙役么?”
邵奶抽着鼻涕,翻着眼睛想了片刻,复又哭道,“没有啊,这段时间酒楼里没什么事,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呢。酒楼被封了后,我就去叫人找平日里相熟的刘衙役去了。可是谁想得,他根本就不见我们的人,更别提给我们递个消息了。我现在只能求姑奶奶,你大哥的身子还没好全,酒楼又出了这样的事,我除了找姑奶奶没别的办法了!”
邵姨娘怔了半晌没说话。
邵奶扯着嗓门在房里哭了开来,一声声都是不要活了的话,直哭得邵姨娘心烦意乱的,当头一声喝住了邵奶,“休得再哭了!你在沐恩侯府里哭成这个样子叫人笑话不笑话?你还要常哥儿怎么在学里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