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雪兰就知道是盛信廷手下的人。有着一张和他主子一样皮也不笑、肉也不笑的脸。
几个人进来,由南月引着雪兰往里走,转过了影壁,到了后院。
“就是这里了,”南月指着一扇紧闭的房门,“大人把邵虎山一直关在这里。”
雪兰止住了脚步,望了一眼大门,便问南月,“抓回来之后给他饭吃了么?”
南月摇头,“从前日晚到现在都没有给他饭吃,连水也没喝上一口。”
那么就是说,两夜加一白日邵虎山没吃没喝。雪兰向半天的门里看了一眼,隐隐见一个人被绑在长凳上,雪兰心中暗想,若是身子骨不好些的人,只怕这时候早晕过去了。
雪兰点头。
南月这才打开了房门,雪兰直往里走。进门口,雪兰才看清,邵虎山是趴着被绑在一把长椅上,口中堵着一块破布,两腿扣在用麻绳绑着,两只手臂反剪着,整着脸都贴近了长凳上。
邵虎山听到了声音,不由得转过头来,当他看清了来人是雪兰时,他张大了眼,眼中闪过了一抹绝望之色,被绑着的手用力的动着似要挣扎,口中呜呜作声。怎奈,他被人趴着绑得结实,连直个身子都直不起来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雪兰一步步走到他面前。
雪兰朝南月使了个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