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兰仔细的端详着面前的叶建开,发现这个弟弟和叶建彰长得极像,都像父亲。雪兰记得自己走时,叶建彰还没有现在的叶建开大,可是时光荏苒,现在的弟弟已经去书院里读书去了。
“开哥儿好棒啊!”雪兰拍着手为叶建开鼓励,却没想到叶建开没有像别的孩子一样喜形与色,他负着一支手,另外一支手对着雪兰摆摆,老气横秋着道,“二姐姐,做人不能经得起称赞,受得住批评,这样才能进步。”
雪兰再也忍不住,扑哧一声笑了起来,把叶建开拥在怀里,“开哥儿说得很是!”
叶建开到底还是个孩子,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叶建开瞥见了雪兰手上的小牵牛花,笑着问道,“二姐姐,这是什么花啊?”
雪兰把手上的牵牛花交到叶建开手上,“这是牵牛花,在我们的祖宅乡下还有一种比这个小一些的,叫打碗花。”
“打碗花?”叶建开持着花柄,把那朵藕荷色的牵牛花嗅在鼻端,随后咧开嘴就笑,“这个倒不香。二姐姐,为什么要叫打碗花呢?”
雪兰拉着叶建开的小手坐下来,“传说啊,把摘了这个花的人就会把饭碗打碎了。因为乡下穷,碗也算是值钱的物件了,所以大家很珍惜,没人去采这种花。”
叶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