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有什么事您吩咐奴婢去做就好。”
雪兰见洛璃一脸急色,脸色虽憔悴,却又笑着坐回到床上,“好,我不下床便是,你去把南月叫了来。”
洛璃这才放下心来,帮雪兰掖好了被子,才转身出了去。
没一会儿,南月进了来,“小姐,您叫我。”
雪兰屏退丫头们,才看了一眼南月,“昨晚上盛大人几时走的?”
“快四更时走的。”南月低头回道,“大人见小姐热退了些才离开。”
“我昨晚……哭得很厉害?”雪兰记得自己一直在哭着,还是抱着盛信廷的手臂在哭。
南月点了下头,“奴婢在外间听着小姐哭得很伤心。”
雪兰明眸微转,“那你有空……去代我谢谢盛大人罢。”
南月点头退了下去。
雪兰躺回到床上,合上了双目。
内室里早已充盈着药味,雪兰却闻到了房里极轻的薄荷清香。她想那该是盛信廷身上的味道罢。
冠秀殿的偏殿里,卫国公盛夫人正垂首立在秦贵妃面前,秦贵妃坐在正座上轻轻摇动着手上的团扇,眼眸微闪着瞥向面前的盛夫人。
盛夫人,是卫国公盛泽润的正妻,育得一子一女。可是她的儿子不只比盛信廷年纪小上一岁,作为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