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信廷并未迟疑,他就着顺亲王挑起的帘子,便进了马车上。
“打扰盛大人,也是本王许久没与盛大人说过话,平日里又不大走动,只闻盛大人威名,却错过了深交的机会。”顺亲王比刚刚在太子府里显得健谈了许多,盛信廷只低着头盯着马车上铺着的一块藕荷色的毯子。
顺亲王并不以为怵,和盛信廷提起别的话来,“今日二哥提起大人的婚事,倒让我想起一件事来,我老师家有一女,二八年纪,配与大人倒是极相配的。”
顺亲王说着,只笑望着盛信廷。盛信廷拱了拱手,“多谢顺亲王厚意,只是此事还要家父做主,臣不敢逾越。”
顺亲王似乎早料到盛信廷拒绝自己,他一笑,“那倒也是,本王有机会再和卫国公提提此事。”
盛信廷只应好,便不再说话。
顺亲王也没再和盛信廷说什么,只说让他得空去顺亲王府做客,盛信廷答应下来。
从顺亲王的马车里出了来,盛信廷便催马而走。
顺亲王身边的小厮上进了马车里,望着已经敛尽笑容、沉思不语的顺亲王,轻声道,“王爷太过抬举他了罢。”
顺亲王轻哼一声,声音虽没有成年男子的粗犷,却也脱了孩童的稚气,“我就是要告诉他一声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