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给廷哥儿定亲,你为什么还私下里给他定亲了?!你是干脆没把朕的话放在眼里啊!”
卫国公跪倒在地,头俯在御书房的地上不敢抬一下,“圣上明鉴,您当并未不叫臣给廷哥儿定亲啊!臣实在是冤枉啊!”
启正帝气得倒仰,卫国公会听不明白自己的话么?纵是他听不明白,回家和盛信廷一说,依盛信廷那么聪明的人,他定然是会明白的。可是现在卫国公竟然说自己没说,这分明就是想把此事推个干净!
启正帝冷笑起来,“朕当时告诉给你,求给廷哥儿赐婚的旨意下不得,难道你还不明白么?”
卫国公俯在地上,低声回道,“臣驽钝,以为陛下是嫌臣没有规矩,这么小的事也来惊扰圣驾,所以臣回去一想,就不敢再在陛下面前提了,只按寻常人家提亲下瘐贴了。”
启正帝扬手把茶杯丢了出去,一杯茶正碎在卫国公的面前。卫国公吓得身子一抖,却没敢动一下。
启正帝大骂的话也传了来,“大胆!盛泽润你在朕面前装什么糊涂?!你这样的奸滑臣子,就该斩了!”
卫国公俯在地上一个劲的叩头,口称臣该死,却叫启正帝无从下手了。
真斩了盛泽润,满朝皆会哗然。因为臣子给自家儿子定了门亲事,结果把人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