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指手画脚。”启正帝的语气加重了,“冠卿,你不如太后懂得进退。”
启正帝第一次不自称朕,秦贵妃双眸猛然一缩,嘴里极轻的重复了一句,“田儿……”似自语又似相问。而她在启正帝眼里看到了闪动着复杂的幽光。
秦贵妃再想好好看时,启正帝已经扶着夏周的手离开了。
翌日清晨,就传来了秦贵妃自尽之事,后宫哗然,太子哭着去冠秀殿,看到躺在黄梨木床上的秦贵妃已经没有一点声息了。
入殓,下葬,整个后宫都忙乱成一片。待太子抽空想问问冠秀殿里的旧人当时的情况才发现,冠秀殿里服侍的人早已被打发出宫了,没人知道那些人去了哪里。
只有慈安殿里的太后那里安静如常,太后这几日正在念地藏经,旁人也不知道一直念阿弥陀经的太后为什么忽然念起地藏经了。
太后把打成金刚座上的两条腿缓缓放了下来,轻描淡写的道了一句,“消消罪障罢了。”
雪兰听到秦贵妃殁了的消息时,还是愣了好一会儿。她打发走丫头,帮着盛信廷换着衣服时,不由得说起了此事,“贵妃娘娘去得倒也真是意外了。”
盛信廷这几日宫中的变故,已经猜出了七分,他的声音微低,“此事应该是皇上的忌讳,你不要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