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起了一团火,他把雪兰横抱了起来,就往内室而去。
雪兰着实吓了一跳,再想推他时,已经被他压在小炕上。
黄昏下的小炕上,炕头的迎枕、炕尾的团扇皆是金黄色的,就连躺在小炕上的人的身上,脸上,皆为金黄。
盛信廷抬眸望着如水般双眸的雪兰,低低的笑着,双唇覆在了雪兰的唇上。
雪兰一面害怕叫人瞧见了又要垢病夫妻二人,一面又在盛信廷卷起的情愫漩涡中旋转着,一会儿清醒着,一会儿又糊涂着。
似乎过了许久,盛信廷才松开雪兰。
“现在不闹你了,免得你心不在焉的。”盛信廷啄了啄雪兰的下巴,“待晚上的再说。”
听到了晚上这话,雪兰脸上更红。
上一次她和他说白日宣淫,他干脆就搬到了晚上来,而且是大张旗鼓的来。
雪兰想着那羞人的一幕,咬着唇别过脸去。
……
翌日一早,雪兰就收拾妥当去了羽王府。
到了羽王府,由丫头们引着到了后院。羽王妃正和几位衣着华贵的女子说着话,见雪兰来了,羽王妃也不等雪兰施礼,就朝她招手笑道,“快到我跟前儿来,都成了我的儿媳妇了,还拘成什么礼呢。”
这些个世家女子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