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太监才收了下,离开了府上。
雪兰待盛信廷回来时,便把这事告诉给他了。盛信廷一笑,“贵妃娘娘是你的嫡长姐,叫你进宫倒也看不出什么来,你心里提防着就行了。”
雪兰点头,又想到前太子顺亲王,于是雪兰问盛信廷。盛信廷坐下来,手指轻捏住手上的茶杯,缓缓转了个圈,悠悠着道,“当今圣上把顺亲王流放在云南去了。”
“云南?”雪兰当即明白了扬贤帝的用心。云南偏远不说,地域也极险恶,在京城里舒服惯了的前太子,去那里只怕就是死路一条了。
排除异己的扬贤帝果然下手毒辣。
“我一直在想,”雪兰缓然说道,“秦贵妃的死,会不会是促成的?”
盛信廷不用想,也知道他指的是谁。他放下茶杯,望着雪兰,“我猜极可能是他促成的。他不争太子之位,大概也是窥出先帝的一些念头了。所以他才没有一点动静,任由先帝立了顺亲王为太子。成为太子之后,先帝对秦贵妃下了手,这就等于帮他扫除了一道障碍了,也扫除了顺亲王的一个助力。”
雪兰目光微沉,这样才是真正的淳亲王。
“明日进宫,你仔细些罢。”盛信廷到底不放心雪兰,叮嘱了句。
“放心。”雪兰接过盛信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