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怔,雪兰看向盛信廷。盛信廷已经放下了的手上的牌,对着盛惠溪扬起了嘴角,“怎么?他到你那里告状去了?”
盛惠溪的泪水落得更凶,“他和我说,他不愿意像小偷一样被人家暗中查来查去的,他要离开京城,再不回来,再也不见我啊!”
盛惠溪说着说着,忽然捂住了嘴失声痛哭起来。
雪兰连忙放下牌,搂住了盛惠溪的肩头,低声戏着。而盛惠溪的声音却高出雪兰许多,似乎要发泄尽胸中的失落和怒火。
“楚郎若是走了,我也不会再嫁,我就绞了头发做姑子去!”盛惠溪抱着雪兰放声大声起来。
雪兰皱起了眉头,她和盛信廷到底还是低估了楚云开。
盛信廷把手上的牌啪的一声掷在桌上,指着盛惠溪训道,“你瞧瞧你自己成个什么模样,满嘴里又说的是什么话?!亏你还是个大家小姐呢。”
盛惠溪霍的从雪兰怀中站了起来,直望向盛信廷,“若是没有楚郎,我还当什么千金小姐?!我即已经做了,就不怕被人说去!”
雪兰没想到一直默默不爱作声的盛惠溪竟然如此有主意,她只觉得阵阵头痛,眼前的事实在是不好办了。。
盛信廷还要开口说话,雪兰却悄悄的朝他使眼角,盛信廷沉着一张脸了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