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人,盛信廷即担心自己的妹妹,又担心雪兰。
“你且放心,”雪兰回握住盛信廷的手,淡淡一笑,“我不会保住二妹妹的清誉,也会护自己周全。”
盛信廷把雪兰拥在怀里,“不,我才要护得你周全。”
夫妻相拥着,马车很快驶到了卫国公府门前。
雪兰和盛信廷下了马车,直接去了盛惠溪住的德园。
门前的小丫头见盛信廷和雪兰而来,忙挑起帘子向里禀道,“国公爷,夫人,大爷奶回来了。”
盛信廷和雪兰进了正房,正房厅堂里正坐着紧锁双眉的盛泽润。盛泽润见长子和长媳回来,长长的叹口气。
盛信廷也不及施礼,先问盛泽润,“父亲,二妹妹怎么样了?”
盛泽润的眉头锁得更紧,“刚刚被太医灌了药进去,已经醒了过来了。昨日也没见她怎么样,今日一早就上了吊,还好吊着的汗巾有几分不结实断了,她掉了下来,外面的丫头才听到声响,不然人就……”盛泽润有些说不下去了。
雪兰心里却十分分明,哪有不结实的汗巾,只是暗中保护盛惠溪人罢了。如果没有盛信廷的人,只怕盛惠溪早死定了。
盛泽润的目光落在雪兰身上,“廷哥儿媳妇,我和你母亲都问了你二妹妹到底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