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信廷却忽然笑了,笑意蔓延在脸上,却没有一点声音,“楚老板是个明白人,现在怎么处处办着糊涂事?放了狗娃可以,毕竟楚老板还要有人养老送终。只是狗娃就在那么个乡村里长大,跟着你那表哥,都没有个先生教他,将来楚老板就不怕狗娃如同你一样,当个戏子?还是放在我安排的住处好些罢。”
戏子……
楚云开的眼神一抖落。
他哪里愿意当戏子?!他更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当戏子!从前他也知晓有这么个儿子,但是他并不在意,直到他再无可能有后人,他才懊悔,才害怕。转即他把目光放在狗娃身上,他已经是残败之躯,更想儿子能有个功名,将来不要当个被贵人们玩弄于掌股间的戏子!
“你……是让我离开盛惠溪么?”楚云开咬紧了牙,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