佑常,可是邵佑常又死了。主子的命随时悬在一线之间,要说不往心里去,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。
帘子轻轻被人挑了起来,李妈妈探着头向里看来。她看到洛璃,便朝她招手。洛璃向南月摆摆手,南月守在雪兰身边,洛璃走了出来,低声对李妈妈说,“您老身子才刚好些,怎么来了?”
李妈妈笑了笑,“我一个粗人不怕什么,我是来问问你,**奶是不是上火了?”
洛璃想到雪兰的憔悴模样,先叹口气,“您老也知道,最近的事多,**奶不可能不上火。”
李妈妈抬头望了一眼黄透了的树叶,“不只是这样,每到秋季人也愿意上火,**奶小时候到了秋天也是有秋躁的。”
听话听音,洛璃马上拉住了李妈妈的手,“您老是不是有什么法子治了**奶的内火?”
李妈妈点头,“我这就去给**奶去去火罢。”
洛璃上下看着李妈妈,李妈妈空着两手,挑开帘子就走了进去。洛璃讷讷的跟在李妈妈身后,只看着李妈妈来到雪兰身边。
“**奶,”李妈妈的声音依旧苍老着,雪兰合着眼睛一听便知是谁。她睁开眼来,露出些许笑意,“妈妈怎么来了?”
南月搬了个锦杌来,李妈妈坐了下来,望着雪兰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