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韩琢已经听出话中的不对来,他急忙跳下车来到了那衙役面前,拿过匣子转身递到马车前面。
盛信廷抬手接过了木匣子,雪兰也凑了过来,两个人打开匣子,只见匣子里一缕系装在红绳的黑发。盛信廷拿出了那绺黑发,不及细看,神色就是一变。
盛信廷啪的一声,把木匣子合了上来,他转头看向雪兰,“许是哪个顽童做的事。”
雪兰的眉头却皱紧了起来,她忽然拨开盛信廷的手,按住了那个木匣子,抬起双眼来看着盛信廷,“你到底发现了什么?为什么不告诉给我?是不是有建彰的消息了?!”
盛信廷按着木匣,沉默了许久,才说,“这里面系着黑发的布条,不是普通的红布条。”
雪兰望着盛信廷,见得他的眼神分外凝重。
不是红布条,那是什么?
“是……血染成的?”雪兰的话声有些发颤,她怔怔的望着盛信廷,盛信廷到底还是点了下头。
雪兰劈手夺下来盛信廷怀里的木匣子,慌张着打着匣子盖,却打了两次,才打了开来。雪兰从木匣子里拿出那绺头发,直勾勾的盯了好一会儿。盛信廷却在头发下发现了一张字条,他展开来看:叶予川头发奉上。
“是建彰的头发!”雪兰的手一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