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月点头,盛信廷走出房去。
……
他站在窗口,望着深夜窗外的明月。
天气本已转凉,他却依然喜欢敞着窗。风如水一般的兜进来时,他就觉得痛快极了。他抬头望向缺了一角的明月,阴恻恻的笑起。
从刺杀盛信廷和叶雪兰开始,他就在一步步的筹划。所以在邵佑常派人杀了郭福时,他并未加以阻止。一是郭福一介蝼蚁,死就死了,又如何?再者,邵佑常到底和别人不同,他是有几分看重他的。
可是,邵佑常竟然中了盛信廷和叶雪兰的计,最终死去,这是他不能接受的。特别是在更深夜重时,他一个人坐在床榻上,想起邵佑常往日的好。从前不常得邵佑常如何,真失去了,他觉得又回到了小时候……他就后悔,他就会恨。他的人,他们居然也敢动?那就休要怪他心狠手辣了!
护卫敲门进了来,“主子,叶建彰已经饿得晕厥过去了。”
他转过头来,冷笑一声,“他倒有骨气!给他灌面糊进去,灌水下去,他想死,我偏不让他死!你们记得,也别把他弄死了,他留着还有大用处。”
护卫答应一声,退了下去。
叶建彰……他嘴角的冷笑更加阴森起来,这个即能牵动皇上,又可以制约盛信廷的人,他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