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步伐,到一个姿势,盛信廷教得极为专心。雪兰牵着盛信廷的手,就如同牵着自己的整个世界。
摔倒了爬起来,又摔倒……形成一个循环一般,放肆的笑声,刺耳的尖叫声,惊动了沉睡着的冬天,似乎冬日里的那抹阳光都不再死气沉沉了。
冰戏了一个时辰,盛信廷把不愿意离开池塘的雪兰给扛了回来。雪兰在盛信廷的肩上直蹬着腿,“盛哥哥,你叫我再滑一会儿嘛。只一会儿,我保证,一柱香。不不,一盏茶,总可以了罢。”
扛着雪兰的盛信廷并不为所动,他狠拍了雪兰的臀一下,“你不敢说?!刚刚是谁告诉给我说只玩半个时辰的,现在都一个时辰了,居然还不知晓回来,冻坏了如何是好?一柱香、一盏茶,你都说了好几次了,我怎会再信你呢?!”
“盛子晏!”雪兰见软的不行,直接来起硬的了,“你这个小气的男人!只多玩一会儿怎么了?你若是累了可以先回来歇着啊,但是你不能阻挡了我冰戏的脚步啊!”
盛信廷直接又拍了雪兰一下,“你就好生的和我回去罢,想玩还有明日,今日若是冻坏了,明日就不许玩了!”
“你凭什么?”雪兰气得捶了盛信廷的背一下。
“凭我是你相公,凭这鞋是我拿回来的,凭我力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