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着白烟柳。
听见阮琳的问话,音煞门那个女门主只是淡淡的看了阮琳一眼,没有说话,这不明摆着的嘛。
阮琳往音煞门那个女门主身边扔了一把匕首——音煞门那个女门主已经很久没洗澡了,整个人看着狼狈肮脏,还散发着一股恶臭,阮琳实在没有勇气将匕首递到她手里。
不过,不用递到音煞门那个女门主手里,她也明白了阮琳的意思。
不仅她明白,白烟柳也明白了,恼怒愤恨的怨毒目光直直的射向阮琳。
阮琳一点也不在意,扬了扬下巴:“别让她死了,其他的随你。”
音煞门那个女门主咧开嘴一笑:“死?不让她尝尝我曾经受过的,怎么好让她死?”
握着匕首的利器音煞门那个女门主还是有的,她将匕首拾起来,扑到白烟柳身上,手一动,划花了白烟柳的脸,再一动剜下了白烟柳的双眼。
听着白烟柳的惨叫,她不咸不淡的说了句:“真难听。”然后把白烟柳剩下的半截舌头也给割了下来。
音煞门那个女门主从白烟柳身上爬起来:“建议你们给她止个血,她流血过多死了就不好了。”
然后手一翻,用匕首割了喉,唇边带上了一抹解脱的笑意。
她不是不想杀了那些在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