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捂着脸,有点羞,更多的是激动,在床上乱蹦一阵,跑去洗漱,刷牙的时候对着都是在傻笑。
笑着笑着,视线忽然定格在某处,她看着自己白皙脖颈上明显的吻痕,眉头轻轻一皱,这样叫她怎么去学校啊。
时易弄好早餐,见人还没出来,抬手看了下时间,过去敲门,“丁娴……”
刚敲了下,门就被打开,丁娴瞪了他一眼,也不理人,绕开他走到桌前。
时易有些莫名,寻思着是不是自己刚才没给姑娘心理准备,真把人给吓到了,他把剥好的鸡蛋放她盘子里,轻声问:“怎么了?”
丁娴一把扯掉丝巾,抻着脖子,“你看,都是你,我还怎么见人啊。”
时易轻笑一声,从她手中夺过丝巾,弯腰给她系好,“别凉着脖子。”
“你——”
丁娴气得用手肘去撞他,被男人轻易握住,“别皮了,再皮真迟到了。”
“那也是怪你。”
幸好现在是秋天,要是夏天,她围张丝巾,还不得被人给笑死。
“怪我怪我。”
时易无奈笑,自己何曾这么宠过一个姑娘,用沈彦的话来说,他这回是真栽了。
……
时易是第二个月带着人去见父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