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泽,不要胡说,记住,你就是谢嘉毅的儿子,这点谁也不能否认,你父亲更没有否认过,甚至你的名字,都是他亲自取的。”
    “那是因为谢顺铭不屑给我取!”谢信泽也激动起来,他的脸甚至有点涨红。
    “不许背后议论你爷爷!”虞夫人被气得不轻,她甚至顾不得优雅,重重拍了一下沙发的扶手。
    谢信泽看到母亲有些失态,态度也放缓,他长出一口气,坐回到沙发上,说,“妈,为了这些小事,你完全没有必要特意跑一趟,谢家多我一个不多,少我一个不少,当初他们让我来东北,就是一种流放,我们心知肚明,何必再自取其辱。”
    听到儿子说泄气的话,虞夫人忙起身,坐在儿子对面,用热切的目光盯着他说,“信泽,我知道你心里有气,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,我们母子隐忍这么多年,为的什么?”
    虞夫人说完,不顾儿子闪躲的眼神,追着他看。
    谢信泽迫于压力,只好正视母亲,“妈,那我们能怎么办?我已经尽力了!”
    从未听过儿子说出这样的话,虞夫人心惊,在她眼里,谢信泽从不是个服输的人,他小时候,宁可被大房的儿子拧断了胳膊,也要把对方拉下水。
    但现在呢,他竟然要认输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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