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进去,又酸又扎心。
他使劲儿吞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液,然后硬挤出一个笑脸说,“没事,你不用有负担,其实要说亏欠,也应该是我,这么多年,你对我多够意思,我心里有数,但是你把我当兄弟,我却对你有别的心思,而且一直瞒着你没说,这事是我不厚道。”
闻言,许斌赶紧插话,“老夏,你这就言重了哈……”
没容许斌再说,夏勇辉打断他继续道,“你听我说完,我知道你心里有彦彦的爸爸,我没敢奢望你一下就接受我,这么的吧,斌子,你把我排在第二,有一天,第一落榜了,你优先让我当替补,行不行?”
话说到这个份儿上,许斌要说心里不感动,那除非是铁石心肠,但他也觉得自己必须把话挑明了,要不以后更麻烦。
“老夏,我这么跟你说吧,我这辈子,有可能就单身了,谁也不找,就一个人儿过了。我觉得挺好,真的,这不是赌气或者忘不了谁,都没有,你说我看破红尘也行,说我故作清高也行,但我这是心里话。我跟我妈都不敢说,怕她听了难受。你看,我现在有孩子,有事业,家里还有两个老活宝,过得特别充实,心里满满当当的,谁也容不下了,不单是你。”
面对许斌这番很有说服力的言辞,夏勇辉看着他明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