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了。
接着许母落座之后,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碗,给谢信泽盛了一碗排骨鲜藕汤,谢信泽欠身接过,她还笑着劝,“趁热喝,第一次做,也不知道对不对胃口。”
谢信泽忙从和许父的热烈交谈中抽出身,喝了一口汤,笑着道,“很鲜香,谢谢伯母。”
许母立即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最后许彦就更过分了,许斌坐他旁边,他没都顾上,反而站在椅子上,伸出学习筷,远远的够着,夹了一只虾,颤巍巍的送到谢信泽碗里,然后站在椅子上对他喊,“老爸,你吃虾啊,可香了!”
谢信泽忙对他笑了一下,然后一边听许父说话,一边剥虾壳。
许斌看谢信泽这么吃香,心里是既高兴,又痛心,敢情,现在自己已经成了家里的透明人了,谁也看不见他!
正气得鼓腮帮子,忽然碗里多了一个剥好的虾仁。
许斌愕然,抬头看了看旁边,谢信泽虽然没看他,正忙着跟许父说话,但一只手已经在桌子底下伸了过来,摸上了他的大腿,拍了拍。
感觉到那只手上的温暖和力度,许斌心里才好受了那么一丁点,捧起碗便开始扒饭,唏哩呼噜就吃完了。
撂下饭碗,他就去客厅看电视了。
可饭桌上的人,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