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伤口缝针的时候一滴眼泪没有掉,叫都没叫一声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拿两根食指比划伤口的大小,“我第一次想我的儿子或许不是我以为的那么懦弱,可是那件事之后他又恢复了原样。”
电梯到达顶楼,不过金甚显然没有要止住话头的意思。
“一直到最近。雷厉风行要裴艳拿掉孩子,条理清晰跟我讲条件,然后就真的认认真真来上班了。他太公葬礼他差不多整整四天没合眼,他和老爷子感情深厚,我原以为他要颓废好一阵子,没想到就用了一天,他就重新站在了这里。”
“这么多年,我可能一直都在错怪他,更从来没有对他尽到做父亲的责任。”
“我最近老是想起他小时候,比现在阿煜还要可爱,总是缠着我要我陪他玩,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狠心,宁愿赶他出去然后一个人在书房抽烟也不满足他。”
“他二十五了,我哪怕有心想弥补,也什么都晚了,他已经不需要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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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铮一直在办公室待到晚上八点,阿标来敲他的门,小心翼翼地探进一个头来:“老板,你还没忙完?”
金铮看一眼电脑下方的时间显示,头也不抬:“没,你先回去吧。”
只有忙碌才能阻止自己想东想西,回了家,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