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把我体力练那么好干什么?信不信我榨干你?”沈何启掰着健身房大门的门框不肯走,大放厥词。
金铮斜睨她一眼,颇为不屑:“你尽管放马过来。”稍稍用力一拉就把她拉了过来。
照例三十分钟的无氧,再三十分钟的有氧。
人体适应性很强,尽管还是累得虚脱,但是已经不像前两次那样奔溃。
洗完澡出来,金铮靠着墙等在女更衣室外,看她走路步伐比较之前轻盈一些,问:“是不是感觉好点了?”
“没有!”沈何启怎么会承认。
金铮知道她的德行,嗤笑一声,并不和她争高低,只接过她的运动包送她回家。
分别之际,他提醒沈何启:“明天韬子带他未婚妻过来,你可别有什么过激行为啊,上次那个女的,你就当从来没看到过,知道吗?”
次日是陈伟业的生日,还是老规矩誓做最清流的纨绔子弟团体,只请最亲近的几个朋友一起吃个饭。江文韬在和未婚妻那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获得胜利,未婚妻主动求和。他怕露馅,叮嘱了几个朋友好几次。
沈何启头抵着车窗,闻言懒洋洋掀起眼皮看他一眼,不应话。
“渣渣,你听见没有?别搞事啊。”
“你们放一百二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