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脸埋在了她的怀里，好一会儿之后才小心翼翼的露出脸来，一张小脸憋得微红，声音也小了很多，对着靳易回道，“……我有爸爸。”
虽然爸爸陪他的时间很短，但他知道爸爸是个大英雄。
这个回答真的很出乎人的意料。
阮芍很靳易对视一眼，眼里都有些惊讶。
不过惊讶之余又有些小感动。
这么小的孩子能牢牢的记住他生命中占比并不重，陪伴他并不多的爸爸，还对他保有崇拜怀念的感情，真的太不容易了。
小孩子的表达总是简单又直接。
有什么说什么。
两人都知道庄宁的妈妈在他两岁多的时候就走了，两岁多的小孩子记忆力并没有多好，又过去了这么好几年时间，妈妈在他印象里甚至可能就是个符号。
正因为如此。
他对妈妈可能抱有一种期待和紧张的复杂感情。
阮芍在这个时候填补上了，所以他对阮芍要比对靳易的感情更忐忑，也更小心翼翼，因为妈妈和叔叔是不一样的，就是这样。
以他的年龄能考虑到这么多已经很厉害了。
所以他一时间也就没法考虑到妈妈和叔叔不是一对这样的情况，只是按照自己的本心来分辨称呼两人而已。